第七章 (第3/4页)

像要把整个城市都吞没。但在这小小的咖啡馆里，有一盏灯，静静地亮着。

    他们没有说太多话，只是静静地坐着，像是默默告别，又像是，给彼此留了一个温柔的余地。

    或许，有些人注定只能陪你走一段路。但那段路上的光，足够照亮很多年後

    苏以晴的手指缓缓地攥紧，杯壁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，却暖不了心底的那片空白。

    林森看着她，喉咙发紧，心里有太多想问的话，可是，话到嘴边，只剩下沉默。

    时间像被拉得无限长，连咖啡杯边凝结的雾气都显得特别寂寥。

    「以晴……」他终於开口，声音低哑，「当初，是不是我太倔强了？」

    苏以晴怔住了，眼眸轻轻一颤，像被突如其来的微风吹乱了情绪。

    她摇摇头，低声说：「不是你的错。只是……我们都太年轻了，什麽都想要，却什麽都抓不住。」

    林森苦笑，眼底浮现出一丝自嘲。

    年轻的时候，他以为只要努力，就能留住她。他以为Ai情能抵过现实，能撑过远方，能修补裂痕。

    结果呢？到头来，他们还是走散了。

    「那……现在呢？」他压低声音问，「如果……我们现在重新开始呢？」

    苏以晴抬起头，眼里是深深的痛楚和无奈。

    「林森，」她轻轻喊着他的名字，每一个音节都小心翼翼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