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(第4/4页)
显,半点都藏不了。 池欲见她从坐下就盯着他脖子看,目光里虽然没有旖旎之色,也不让人觉得冒犯,更像是好奇,但他仍然说道:“看着我的眼睛,认真听我说话。” 郁瑟依言抬头,对上池欲锐利的眼神,她的目光偏了一瞬,又重新对视,认真地回答:“没有摆谱。” “没有摆谱?”池欲呵笑一声:“刚刚还让我三番两次地请你?” 郁瑟沉默。 池欲等了一会,不耐烦地屈指轻扣桌子:“说话,不许再这样了。” 郁瑟低声抱怨:“你先让我走的。” 她声音小,但池欲听得见。言下之意是在怪他,本来能好好的说话,谁让池欲先为难人。 池欲之所以摆这副姿态,倒也不是真的生气,他要是真的发火,早就在郁瑟第一次拒绝他的时候就让郁瑟滚了。 他不过是觉得生平第一次给人道歉,心理不痛快,要找找场子。 池欲接着冷笑,目光如炬,审视着郁瑟,与神色不匹配的是话说的不重:“你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房,还怪上我了?” 郁瑟说:“没有。” 她就回答两个字,这两个字也不算敷衍,但池欲发现她的眼神又飘到了自己的脖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