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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烘烤着面粉浆的铁板凹槽散发热气，在春末的天气里，有些炙人。

    「舒音??你要什麽口味的？」夏瑾扬柔声问。

    许舒音回过神来，「啊！N油、N油的就好了。」

    老板挤了一团红豆馅、一团N油馅在只有半边的饼皮底座上。金属尖锥灵巧地翻动饼皮，叮咚作响。

    「怎麽了？」夏瑾扬与许舒音并肩站着等待问道，「高老师都认可你了，还愁眉苦脸的？这样好运气会被吓走喔！」

    「我本来就没有那种东西。」许舒音咕哝道。

    「上次送你有眉毛小熊的饼乾，你又不要??」夏瑾扬偷偷瞄她。

    「那只是都市传说而已，我早就不相信了。」

    夏瑾扬想问为什麽，却被老板打断：「一个红豆、一个N油，装一起？还是分开装？」

    「分开装??」

    「装一起??」

    两人异口同声，许舒音看了夏瑾扬一眼。

    夏瑾扬微微一怔，转头对老板说：「麻烦装一起，谢谢。」

    递出三十块，接过装着车轮饼的牛皮纸袋。

    夏瑾扬找了一处路边石椅，让许舒音先吃。

    「为什麽不分开装？」夏瑾扬侧脸看着许舒音慢条斯理地吃着属於她的那颗饼问。

    「